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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购买力在全球免税市场占据重要地位，出境游客购买了全球近三分之一的旅游零售商品，同时，中国出境游规模还在快速提升，2019Q1的出境航班客运量增速近15%。像韩国、泰国等免税市场的主流消费群体均是中国游客。当前国内市内免税店还是针对境外游客，预期在国内免税政策放开后，市场潜力将大幅增加。

他透露，虽然受到人力、成本等的局限，样本数量有限，但是通过总结答题情况反映出一些问题，“政府部门负责人答题完全正确率为31.2%；企业法律责任问卷正确率更低，企业负责人无一全部答对。”问卷调查结果显示，一些地方政府部门和企业没有组织好对大气污染防治法的学习宣传，部门负责人对法律的了解和认识模糊，企业干部职工对法律主要制度规定不了解。同时，地方各级政府及有关部门负责人对法律制度的认识和熟悉程度层层递减。

对此，商务部新闻发言人表示，中方注意到美国商务部宣布对中兴公司采取出口管制的措施。中方一贯要求中国企业在海外经营过程中，遵守东道国的法律政策，合法合规开展经营。中兴公司与数百家美国企业开展了广泛的贸易投资合作，为美国贡献了数以万计的就业岗位。希望美方依法依规，妥善处理，并为企业创造公正、公平、稳定的法律和政策环境。

跳出一时一地一域的思维看，张小平个人的离职，不等于社会的“脑力流失”。他在哪里搞科研，都是为国家科技进步做贡献。在国内民营航天企业实力仍显薄弱的情况下，这类高精尖人才愿意到民企“发挥热量”，也能弥补民营航天企业面临的某些核心技术短板，进而带动其快速发展。这能刺激航天领域的多元市场主体竞争，对我国航天事业发展也是好事。

2012年，平安银行和前深发展银行合并，由此平安银行从城商行一跃成为拥有1.26万亿资产的全国性股份制银行。但快速扩张带来的风险也不容忽视，平安银行近年来罚单不断就是具体表现。仅今年4月份该行就至少遭受八起监管处罚，合计处罚金额逾500万元。

能源世界正在转型——这已成为众所周知的公理，只是人们并不知道，转型的速度究竟会有多快多慢，转型的路径到底有多宽多窄。这就使得旧能源的改革有了更多的宽裕度，而新能源的发展也有了更多的可能性。改革对油气、煤炭等旧的化石能源来说绝不是坏事，相反，改革是其拯救自己的方式，否则，它们或将加速迎来毁灭。本期杂志的封面报道——《管网改革虚实》系列文章，即是旧能源改革的突出案例。